On the day of Valentine, Let's ask
"Where is the love?"
"Where is the love?"
"合法的掠奪":到底我們需要甚麼樣態的資源分配?
在台灣不少人現在在講公平正義,在講社會分配,但鮮少有人去深入探討這樣的社會分配要由誰來做?多數人仍就都相信"國家"這個體制能夠造就最好的資源分配,然而,在亞洲的傳統裡卻經常忽略"市場"的這個角色。
對於Bastiat來說,政府透過各種名義跟個人徵收稅捐都是"合法"的掠奪。我們既已相信給予個人過多的權力會造成他們的濫權,卻又相信他們從我們手上拿走經濟資源後,會好好對於他們"承諾"給我們的服務負責?這樣的邏輯怎麼想也說不通。
對Bastiat來說,給與個人應得的財務資源與選擇,個人將會到市場上進行最有利於的選擇,那麼政府如果抽走了每個人賴以執行選擇的經濟資源,那麼並不會讓個人或社會更加進步,反而是公眾交給國家體系對於每個人進行損害。
"虛假的博愛":為什麼個人會相信政府願意照顧人民?
Bastiat進一步指稱:政府"合法"告訴你說,政府會拿你的錢去照顧人民。但是為什麼你不把這些錢拿去消費,拿去捐獻,直接幫助你身邊的人,而相信你每經過一段時間選出來,而你卻也不太清楚他們在做甚麼的政府呢?
他很尖酸的批評,說政府會照顧人民的人根本就是虛假的博愛。因為你不想做,覺得做了這些事情很麻煩,所以就交錢了是算了。真心是愛你身邊的弱勢階級嘛?不,你只是交稅討心安而已。
這樣的概念到現代是否適用?
Bastiat的論述的時空背景跟我們現在所處的社會,到底還有沒有適用的空間?我們從幾個角度來看
1.) 合法的掠奪仍有其必要性?
我們來想想個體與生俱來的稟賦(endowment)不同這點上。
稟賦有很多種:有天生的理解各項能力的差異,或者是原生家庭的經濟資源差異。社會並不是從一個財富分配均勻的狀況下出發。有些人具有比較多的經濟資源就可以多做些事,但是多做些事通常意味著他們很可能濫用這樣的權力,禁止別人與他競爭。
過去只有富有的人才能上學,但並不代表窮人就沒有能力,他們只是沒有資源接受教育。難道他貧窮的結果是因為"競爭"而來的嗎?不盡然。在市場上濫用的狀況會更加普遍而明顯,被廣泛規範的"獨占行為",也就是因為間接排擠到市場上的選擇,而有賺取超額利潤的狀態,所以才會被規範。
在今日的社會中,我們經常理解到:與生俱來具有資源差異造成每個人在社會中的權力差距。如果政府不徵收稅收做點事情,換由另外一種型態來做事,會更好嗎*?為什麼會更好?或者為什麼會不好?
過去只有富有的人才能上學,但並不代表窮人就沒有能力,他們只是沒有資源接受教育。難道他貧窮的結果是因為"競爭"而來的嗎?不盡然。在市場上濫用的狀況會更加普遍而明顯,被廣泛規範的"獨占行為",也就是因為間接排擠到市場上的選擇,而有賺取超額利潤的狀態,所以才會被規範。
在今日的社會中,我們經常理解到:與生俱來具有資源差異造成每個人在社會中的權力差距。如果政府不徵收稅收做點事情,換由另外一種型態來做事,會更好嗎*?為什麼會更好?或者為什麼會不好?
如果國民同意政府"或多或少"需要做點事,那麼提供這些服務的資金總是要有來源,稅收成為無可避免的存在。然而,我們卻也經常看到稅收用"某些名目"徵收,卻被徹底浪費在另外一些名目上。
或者是:公眾服務也該有創新的做法。如:邀請慈善基金共同來參與公眾服務市場。
或者是:公眾服務也該有創新的做法。如:邀請慈善基金共同來參與公眾服務市場。
2.) "虛假的博愛"現今社會可以轉換成為"真實的博愛":
在歐洲過去的社會體系中,我們可能難以接觸到社會邊緣人的資訊。想像在19世紀,恐怕要走入勞工社區都有困難,更不用說討論他們生活狀態與必要的協助有哪些。
但是今天我們具備了許多的工具,只要我們願意,我們都可以去參與許多活動:募款,捐贈或者甚至報名參加專案。這些,給予身邊需要協助的人來說,是更直接的回饋。網路平台讓這些事情變得更容易,而資訊也變得更透明。做這些事情我們需要政府嗎? 不盡然。
後記:
現實生活中認識我的人,都應該知道我是跟土地很親近的人。每次回台灣的時間都不特別是假日,所以我可以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樣貌。
在非假日去高美溼地,那時候一群老漁婦正要下海撈蛤仔,老漁夫走過問說"吃飽沒?",漁婦說,"海水鹹鹹,喝喝就飽了"
後記:
現實生活中認識我的人,都應該知道我是跟土地很親近的人。每次回台灣的時間都不特別是假日,所以我可以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樣貌。
在非假日去高美溼地,那時候一群老漁婦正要下海撈蛤仔,老漁夫走過問說"吃飽沒?",漁婦說,"海水鹹鹹,喝喝就飽了"
在非假日去後龍漁港,嶄新的漁港河堤,但是沒有人,只有老婦在旁邊賣花生。我買了兩包。
在假日去中興新村,公園很熱鬧,老婦在賣很少人知道的"麻薏",不太有人買,我去買了不少。
簡單的市場交易,都(才)是一種真實的博愛。
政府收了稅金,說要做建設。給予嶄新的漁港跟河堤,說要做高等園區,但是真的是這些人需要的? 我很懷疑。他們需要的是更好的市場,更透明的交易機制。而我們手邊有的每一分錢,都是潛在推動這個市場的資源。甚至,多給我們一些假期的自由,我們就可以去跟周邊的社會做更多的連結。
合法的掠奪跟虛假的博愛聽起來有點強烈,但捫心自問,卻還真有那麼些道理。
* 學術上有一篇很有意思的文獻: "Equilibrium in the Jungle"(2006) 由M. Piccione 和A. Rubinstein撰寫的文章。談到用權力來支配資源畫分並不會太糟糕
政府收了稅金,說要做建設。給予嶄新的漁港跟河堤,說要做高等園區,但是真的是這些人需要的? 我很懷疑。他們需要的是更好的市場,更透明的交易機制。而我們手邊有的每一分錢,都是潛在推動這個市場的資源。甚至,多給我們一些假期的自由,我們就可以去跟周邊的社會做更多的連結。
合法的掠奪跟虛假的博愛聽起來有點強烈,但捫心自問,卻還真有那麼些道理。
* 學術上有一篇很有意思的文獻: "Equilibrium in the Jungle"(2006) 由M. Piccione 和A. Rubinstein撰寫的文章。談到用權力來支配資源畫分並不會太糟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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